【东凯】知乎体：六个月有多长
仍然是三分梧桐落的文重发。
【东凯】知乎体：六个月有多长
三分梧桐落
rps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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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体：六个月有多长？
答主：匿名。
六个月有多长？
这个问题本来就是自欺欺人。
我们清楚的明白时间等不了谁，却还是奢望能够停留在某一分钟，某一秒。
你可能在这六个月里经历拥有，经历失去，甚至经历让你一生难忘的故事，但是六个月，就是半年，四千多个小时，不会多，也不会少。
时间，本来就是奢侈的东西。
我不常在知乎回答问题，只是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一些事，所以有幸在这里说一说，也好让心里好受些。
他是一个演员，我也是。
在接那部戏前，我不过是一个二三线的小演员，进剧组时就有人嘱咐我说，他这个人不太好相处，让我注意点。
在我的想象中，这人应该是一个不苟言笑，严厉又古板的人，说不定还有着常人无法忍受的暴脾气，反正，绝对不会是一个喜欢大笑的话痨。
我对他说：“我感觉被骗了，害得我之前紧张了那么久。”他就故意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问我，“要不我对你严厉点？总不能让你白紧张了吧。”
“诶别别别。”我赶紧阻止他，“师哥我这么乖你不能不讲道理是吧。”
（差点忘说了，他和我是校友，只是我入学那会儿他就毕业了。）
他见我这样，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眼尾露出几道淡淡的细纹。其实我觉得他笑起来比较好看，嗯，不笑也好看，笑起来暖，不笑的时候太正经了。
我和他的戏份很多，在戏里的角色关系也比较好，所以导演组把我们的酒店房间安排在了正对门的两间，久而久之我们就混熟了，拍摄结束后常常一起对对戏或者聊天看电影什么的。
电影是他喜欢的，他喜欢看那种讲大道理的电影，或者欧洲小制作的文艺片什么的，而我其实更喜欢看点热血的片子，动作片冒险片，甚至恐怖片。
他对恐怖片向来嗤之以鼻，觉得那都是些哄人的东西，偏偏那时刚上映了几部我等了好久的片子，一个人看又觉得害怕，便跟他提了几次。
他开始确实不同意，后来拗不过我，只好挑了个背景年代还比较能接受的片子陪我看。
那部片子是小说改的，改得无功无过，拍得也无功无过，唯一能说不错的，大概也就是开头半分钟，预告里就见过。于是没看多久，我就倒沙发上会周公去了。
我是被电影里突如其来的巨响吓醒的，醒来时身上盖了条被子，我看向他。
他还在看，很认真，目不转睛的那种看法。我有点佩服他，什么片子都能跟看开国大典似的。
电影结束我问他看出点什么花来了没，他似乎还没理清电影里的逻辑，捂着眼睛缓了很久才问了一句：“民国以后不是不允许成精吗？”
我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神奇又跳脱的问题，只好挠挠头：“应该……可以的吧。”
“你见过？”
“没。”我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只能乖乖回答。
“那我倒是见过。”他伸手揉揉我的脑袋，动作亲昵得让我一下有点不知所措：“这里不就有一只精力充沛，吃得香睡得好的小老虎精么。”
我被他说得脸上一热，拿起靠垫气呼呼地就往他身上砸：“谁是老虎精了！再说了，吃得香睡得好那是形容猪的吧！”
他侧身躲了我的攻击：“本来我是想说野猪精的，不是怕你发火嘛。”
话音刚落，又一个靠垫飞过来，不偏不倚砸在了他的脸上。我得意地看着他诶呦喂一声，心里暗道：
哼，灵活的胖子。
其实他说我是老虎精，我倒是觉得我应该更像狮子，虽说老虎狮子都是猫科动物，可总觉得老虎有时还会故作媚态，而狮子才是真的林中之王。
还有个原因，因为我是狮子座的。
而他是摩羯，据说摩羯闷骚，实务，顾家，一点都没错。他每天固定时间向家里汇报工作，有好几次我去找他，都正好碰上他在和妻子打电话。没什么你侬我侬的甜言蜜语，尽是些日常琐事，电话那头在说，电话这头就笑盈盈地听，时不时插几句宽慰的话。
通话结束，我才若无其事地走到他边上坐下：“在和嫂子打电话呢？”
“是啊，家里水龙头坏了，急着找物业呢。”他递给我一杯刚泡好的茶。
我接过茶：“谁让你不在家，坏了什么还要嫂子自己解决。”
“没办法，工作嘛。你先别急着说我，等你结婚了还不是和我一样。”他端起茶杯吹了吹，“这茶叶导演刚拿来的，新茶，你尝尝。”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热水一下子烫进嘴里，又疼又苦，苦的呛喉咙。还吐不得，只能用手扇，张嘴乱吐舌头。
一边被烫得不行，脑子还里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网上说的星座分析，摩羯和狮子只有40分，前途不甚乐观。
我抬眼看看笑弯了腰的他，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回房间后我就开了电脑，几乎把百度所有狮子和摩羯的分析都翻了个遍，终于找到了一个合心意的帖子。
看着那句“只有摩羯能治狮子”，还有各种网友的回复，我也学他们在下面回了一句“我是狮子男，男朋友摩羯的，我们一直很相爱。”
看着我那句在十几页评论中毫不起眼的回复，我居然莫名傻乐了很久。想来三十多年，也是第一次为了一个人，执着过星座配对。
经过三个月的拍摄，戏终于杀青了，庆功宴上所有人都很不舍，一向成熟稳重事业男的他居然唱了一天的“我不想长大”，惹得大家哭笑不得，直呼“快救救孩子”。
那天我们拍了很多照，有大合照，也有我们俩单独的，直到现在还存在我手机里舍不得删。
其中有一张是我趁他不注意，揪住了他的耳朵。相机正好记录下了他还未收起的笑容和我的恶作剧，照片一出来众人顿时哄堂大笑，他颇为无奈地看着我，在我头上轻轻弹了一个暴栗：“你小子。”
“我不小了！不想长大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捂着脑袋争辩，又惹来众人的一片笑声，他也在笑，手搭在我的肩上，很开心。
庆功宴后，我又约他去吃夜宵，他本来八点后是决不吃东西的，但是那天他还是答应了。
我们就在一家老城隍庙点心店里坐了很久，聊了很多，拍戏时的事，还有以后的事。
他问我：“以后有机会还一起拍戏吗？”
我正在吃生煎，听到他的问话，直接一口咬大了，里面的汁水吧唧喷了出了。
我赶忙拿纸巾擦衣服。
“脸上还有。”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伸手过来，用纸帮我擦了溅在脸上的汤汁。
我只觉得心突然狂跳，想也没想就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问：“如果我喜欢你，你还愿意和我一起拍戏吗？”
他的手顿在了半空中，眼睛里满是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我想我已经得到了答案。
“开玩笑的，看把你吓得。”我发挥出我职业的天赋，笑着放开他的手，一切都掩饰得很好，如果我的手没有颤抖。
我们离开了点心店，出租车上两人一言不发，各看风景，倒也是遂了我的愿，要是这时他突然问什么，我还未必有心思回他。
夜晚的上海美得不可思议，从立交上望过去，车灯路灯汇成了一片，映在蓝黑色的天幕之上，我在车窗看见了我自己的脸，和他的侧脸。
鼻子突然酸酸的一阵，眼前的灯光变得有些模糊，大概是车窗起雾了。
到酒店之后，我正准备进房间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他却把我叫住了。
我回头：“有话快说，今天我累死了。”
“对不起，我已经有妻儿了……”
我打断他：“我知道，你不用愧疚，这是我的事。”说罢，就开门进了房间，把他留在了门外。
一进房间整个人就像卸了气一般地蹲在地上，胸口痛得几乎要窒息。
我想起那天星座网上的一天网友留言：“感激摩羯教会了我现实。”
据说摩羯对自己真心喜欢的人甚至可以奉献生命，而对不喜欢的他连去瞥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我自认为不是后者，也不可能是前者，我只是一个过客。
杀青之后我回家，一觉睡了好几天。醒了以后日子总还是要过的，接了几个戏，跑了几个通告。唯独手机是不敢离身的，他倒也还记得发短信给我，问问近况吐吐槽。
我虽然每次都看到了，却从来不会秒回，那样显得我刻意等他似的，我也是演员，很忙的好吗。
意料之中，渐渐地我们的联系越来越少。有一天他打电话过来，说要请客大家一起聚一聚。几番思想斗争之下我还是决定去了，人还是一个月前的那些人，位置也还是那么坐着，大家都很兴奋，我也是。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是他将我扶到楼上的酒店里，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突然问了他一句：“我们还是朋友吗？”
“当然是。”他没有迟疑。
我笑了：“那就好。”
听见他锁门离开的声音，我终于忍不住胃里翻滚，吐了一地，吐得鼻涕眼泪一把把的，直到舒服了，才躺在软乎的被窝里睡下。
梦里他在看电影，我就躺在他膝上，两个人边看边吐槽，不知道那是什么电影，比宝莱坞拍的还长，一放就放了一辈子。
我的生日在八月份，生日前几天很多人给我打来了电话，包括他。
他问我要什么生日礼物。
我想了想，好像也不缺什么，就打趣他：“礼物就不要了，今年生日朋友们都不在，要不你来陪我过生日算了。”
电话那头顿了很久，半晌才回了一句：“好。”
我以为他是开玩笑，那时他在北京，我在上海，就是坐飞机也要两个半小时。
然而当那天我穿着睡衣裤爬起来开门的时候，真的看到了他穿了一身休闲西装站在门口，挺拔成熟。
“卧槽！你是圣诞老人吗！”我惊得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是生日老人。”他把礼物递给我，一个大纸袋，里面装得全是恐怖片的碟。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哪有生日送这个的，也不嫌渗得慌。”
那天我推掉了所有活动，订了外卖和他坐沙发上看了一天的恐怖片，看到最后连惊吓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约在十一点多，我们终于看完了今天的第七部电影，我发誓至少三年都不会再碰恐怖片了。
他忽然叫了我一声，我转过头看他。
然后，我被吻住了。
是那种很轻很快，近乎与礼节的那种接吻，却足以让我心跳漏了半拍。
他放开我，用异常平静的表情对我说：“生日快乐，以后，希望你能快乐。”
我回过头盯着电视机屏幕，然后笑着问：“快乐得像老虎精一样吗？”
我听到他也笑了，我就哭了。
我们就这样对坐了半个多小时，当钟走到十二点，他就离开了，没有过夜，也没有多留一分钟。
从开机到我生日，刚好六个月，不多不少。而这一天，却是我六个月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但那天终究还是过去了。
我没有像小说里那样删他的手机，或者断绝和他的联系，相反，我们之后还一起录了节目，还一起拍了戏，参加聚会，就和别的朋友们一样。
看到微博里他和别人的互动，看到我出事他却没有任何表态，看到他的手机号从常用联系人中消失，我们努力尽着普通朋友的责任。
这样就够了。
被推着走 跟着生活流
来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原谅我说了一个糟糕的故事，我刚看完他演的电视剧，是那天我和他在宾馆看的那个电影的电视剧版，心情有点糟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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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东哥转了胡歌的微博，瞬间一口玻璃渣死死的，然后就和 当时明月 太太两个人在那边聊，越说越心塞。
然后又想起了伪发糖真玻璃渣的胡霍，想起了还在看仙剑的时候，想起了曾经熬夜看诗幂的视频，看得哭得稀里哗啦。
遇见谁，最后能由谁相伴到老，我们都是无法决定的。
那个星座配对后面还有一句话：“因此有些摩羯适合狮子，有些不适合，但是摩羯的出现就是会让狮子的生命出现或大或小的悸动，某些让狮子很深刻的摩羯，而这个摩羯又只是一个过客，那是会让狮子会有相当长期的一段时间处在痛苦与相思的交织中折磨着，因为在狮子眼中，摩羯的情感的表现是相当稀有的。”
以及评论：大猫子
真的。我现在都还记得这段刻骨铭心。幸运的是，他也曾为了我疯狂过。感激摩羯教会我的一切。
2014年12月06日 07:03:55 33+1 回复
最新评论
ぶ劇終朲散ー場戭ぶ
我教会了狮子现实，而她教会了我背叛，呵呵。
12月01日 05:46:47 0+1 回复
不说了，我去狗带了。
评论(8)